算命!我是认真的

算命!我是认真的 第18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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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。”林巽突然想起昨天牛奶撒的一幕,问:“保洁阿姨也姓曹…”
“哦,他们都是一个村的,曹家村,弯弯绕绕有点亲戚关系。”
怪不得曹阿姨叫曹虹的小名,小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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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躲麻烦,今天就待在自己办公室吧。
这些天,曹阿姨很尽心的照顾她办公室的花花草草。
兰花被分了盆,还吊了起来,成了真的吊兰,有一盆伸出一根枝子,沿枝条开了一路的白色小花,枝头的小白兰花往下探着,正探在林巽的眼前处。
见兰花无数,还是第一次被兰花触动。
林巽的心被触动了。
lifenot the breaks you take,but the moments that take your breath away.
生活不是你呼吸多少次,而是那些将你惊喜到忘记呼吸的时刻。
听说人频死时,会快速回忆自己这一生,照片似的过一遍,大多是黑白照,只有心动时刻是彩色照片。
曹阿姨正在给一盆茉莉剪枝子,她说:“不能让它疯长,剪了枝头才能开花,茉莉开花可香了,林助理,你等几天就能闻到。”
她没有因为这些花不在叶总办公室而疏忽,而怠慢。
剪着剪着,曹阿姨电话响了,她看到号码很激动,激动的忘记在林巽办公室了。
她给电话那头报出了一个月、日、时,问对方:“大师,您帮着算算,我儿子今年能考上大学吗?哎,已经考了两年了,孩子压力挺大的…”
曹阿姨在请人给她儿子算命。
林巽在心底掐出六字。
月柱:戊戌。
日柱:乙亥。
时柱:乙酉。
一个乙木男孩。
月柱戊戌是正财,很纯正,力量很大,如果搭配的好,可以在公司做到中层到高管之间。
可是他不是食伤生财,不是靠的头脑和思想来挣钱。
考不上大学。
时支酉金是乙木的七杀,日支亥是印,杀生印,印生身。印化了煞,是吃俸禄的。
但是时干也是乙木,是他的比劫。
也是他的身体、手脚。
是靠手脚挣钱的。
身体…七杀…军队!
曹阿姨的儿子可以走军队这条路。
“不好说?大师,您是不是不好意思说?是不是我儿子今年还考不上?”
对方含糊不清。
可怜天下父母心,曹阿姨着急的拿剪刀的手筋都暴了出来,再次确认:“那…您的意思是…能考上???”
-“您是他能考上的意思?”
林巽明白了,曹阿姨遇到了假大师。
但她问的这事儿不好糊弄。
大学,考上了?没考上?
1还是2?
是个选择题。
而且一年之内就能验证真伪。
那根兰花在林巽眼前晃啊晃,晃啊晃,林巽决定出手。
只是,怎么告诉曹阿姨呢?直接去说人家也不信啊。
曹阿姨失落落的挂了电话,盯着那盆正待修剪的茉莉发呆,失神。子女啊,也是父母心头的那滴血,那滴血一摇晃,人就心神不宁了,吃不好睡不好了。
林巽掏出手机,放在耳朵边,对着话筒喊:“大姨!”
不存在的大姨。
“大姨,您说我哥退伍之后分配到住建局了?”林巽对“大姨”说:“哇哦,我哥当兵这条路真是走对了!”
-“想当年您为他学习这事儿都愁死了,没有想到异路功名。”
-“是啊,这世上又不是只有读书这一条路,不用死磕。”
-“大姨,您当年真是太英明神武了!”
林巽边和“大姨”聊,边注意曹阿姨,发现她在支着耳朵听。她就继续说了两句:
-“我哥就是爱混兄弟派,不喜读书。”
-“当兵多好啊,天南海北的到处有战友,路走宽了。”
曹阿姨一手拿着喷水壶,一手拿着剪枝子的剪刀,站起来,想凑近林巽问问情况,又不好意思,或者不敢。
她们干保洁的总觉得低人家做办公室的一等,为人家扫扫地,擦擦桌子,不敢深打问事儿。
毕竟这工作环境是她这辈子干的最好的,她挺珍惜的。
哎~
曹阿姨又蹲下身,侍候花花草草,打理完这个办公室,外面还有很多的活等着她去干。
林巽看曹阿姨的背影,又加了两句:“是啊,现在国家对当兵的很照顾呢。”
-“退役兵现在一个月都能领1500的补贴,白领!”
曹阿姨手里的活又停下了,身体也停在那里,像是被孙悟空定住了似的,耳朵支着。
过了半分钟,她缓过神,又开始做手里的活计。
哎~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假大师,是怎么忽悠的呢?
曹阿姨是信她呢?还是信那个大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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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之离忙了两天,闲下来,走出办公室转转,看看有没有新发生的异动。
嗯,都挺好。都挺努力工作的。
包括她的小助理,也在兢兢业业的搞研发,真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,而不是算命的…
但也不像刚毕业的女孩子,她太沉的住气,比如这两天她一句都没提那个特种兵,庚震那天还打电话过来说让她大胆的追…
她一点也没有追的样子啊…
那天她明明又是盯人家、又问人家名字,又跟着人家走出去的啊!
怎么回事儿啊?进去问问!
叶之离往林巽办公室迈了一步又停住了,上次让林助理给柳助理送蛋糕,就后悔了,有特殊才能的人不能轻易对待。
好钢要用在刀刃上。
想到这,叶之离快步回办公室,拨电话给庚震。
第21章 第二十章
“喂!”简短阳重。
“我!叶离。”
“说!”一个字一个字的蹦。
“哎,我说,”叶之离用手指玩自己的大波浪黑发,“我这个假女朋友还没有装上呢?”
“我爸接了一项任务,暂时没空管我。”
“哦,那挺好,你又可以拖一阵儿了。”
“有事儿吗?没事挂了。”
“庚震!”叶之离喊了一声,“腾”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,“你这人怎么这样!用人时朝前,不用时朝后啊!”
“在忙。”庚震解释。
“哦哦,我打电话是说,上次在酒吧,你让林巽放开了去追吴剑,但是我看了她两天,一点儿要追的意思也没有啊。”林巽不表示,她这个媒人也不好当啊。
“我问吴剑了,是我搞错了。她找吴剑是为了别的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吴剑没说。”
“那也奇怪,那天晚上,林巽确实是盯着吴剑看过,你包厢里那么多兵,她只看吴剑。”
“哦,”庚震在那边沉默了几秒,问:“你上次说她有能耐,指哪方面?”
呃…怎么说呢…“算命。”叶之离说:“她会算命。是真会。”
电话那头又沉默了,沉默了三秒,庚震说:“我中午去找一下她。”
中午,叶之离订了餐,挺贵的,包装盒都格外好看,她叫林巽过去吃。
吃着吃着,叶之离说:“小巽,有个人想见你。”
“谁?”
“庚震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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